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,我的父親是一名少尉,於北非609高地戰役中,因腿部中彈而受了重傷,此後並未能完全康復。這件事發生在我出生以前,若非有人提及此事,恐怕我永遠都不會知道,父親曾經遭受嚴重的槍傷。雖然他的腳總是隱隱作痛,但他從不埋怨,也從不以此為理由來逃避他的家庭責任。